战争总是残酷而无情的,但最无情的其实是人类,因为是人类创造了战争。 前线不断传来军队被击溃的战报,我拿起了口袋中仅剩的一把手枪和五发子弹,旁边的参谋长道:“很难相信,这支仅有三十名士兵的军队,会只用三天就击溃了我们一营的部队啊。” “王参谋,你带着剩余的兄弟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张声势拖住了那三十名士兵,使得参谋长带着残存的几十人成功撤离,而我也在打光子弹之后被他们俘虏。 那三十名士兵,为首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人,戴着面罩的他,眼神有一种犀利让人感觉一阵阵寒意,他穿着紧实的战靴,沾满血迹的靴子在黄昏下,让我感到无奈。 我被反绑着双手,带到了他们的大本营。 为首的那人把我推到一间牢房里,命令一旁的两个士兵把我捆到一个椅子上之后,就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了。 他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缓缓摘下了面罩,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现在你看看,还认得我是谁吗?” 我抬起头望向他,不禁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这个带领三十名士兵击溃我军的,居然是个女人! 最让我吃惊的,这个女人我认识,是我在军校的时候,曾经拍拖过的一个女生,叫蔡瑶。 “怎会,是你?” 蔡瑶笑道:“是啊,怎么会是我,我也没有想到,几年前的冤家,会在这里遇到啊。”她摘下军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竟然,去了那边的军队,还做上了这支神秘队伍的统领?” 蔡瑶道:“不错,当时你为了黄晓晴,把我甩了让我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我被全班同学都看不起,这些事情我都还记得呢。”蔡瑶咬了咬牙。 “哼,你那时要不是去参加赌博,我也不会跟你分开。” 蔡瑶忽然一跺脚道:“胡说!我那时赌博,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我冷笑道,“用赌博的方式来帮助我,这样的好意我宁可不要!作为军人,禁赌是一种原则。” 蔡瑶好像愤怒了起来,双眼折射一种逼人的光芒,她好像跟过去的那种任性的性格,有点不太一样了。 她站起身来,一只脚踏在我的腿上,锋利的战靴死死刺压我的大腿,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我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你来看看,可认识这个?” 说着,她缓缓拉开战靴的拉链,露出了一截白色的袜子。 白色的袜子上,一个老鹰的图案印在上面。 “难道你是……”我不禁大吃一惊。‘ “不错,我现在就是令你们军闻风丧胆的白袜娘子军的统领。”蔡瑶脱下靴子,然后忽然用力拿靴子的底部打在我的脸上。 火辣辣的脸部,让我眼神有些迷离。 以下为隐藏内容 白袜娘子军,听说这是一只能让人丧失战争欲望的神秘军队,部队里全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女子,他们统一的隐秘代号就是白色的棉袜,棉袜上印着一只老鹰。 而这支娘子军,曾经全部俘虏我军的一个营,然后经过两个月的神秘审问,竟然活生生把这一个营变成了他们军队的奴隶! “姓刘的,好戏就要上演了,几年前你欠我的,现在我要你一点点还给我。”蔡瑶穿上战靴,然后走进了她的更衣室。 只留下我火辣辣的脸颊,和听到身后传来两个脚步声。俘虏我的竟然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白袜娘子军部队,而更让我吃惊的,则是他们的统领居然是我过去的恋人。 虽然那段往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好像在她心里一直记得很清楚。 我被身后两名穿着绿色军装的女兵从椅子上解下来,然后推推搡搡到了一个座位面前,其中一个女兵开始拿出绳子捆绑我的双腿,她捆的很紧,而另外一名女兵则坐了下来,然后开始脱她那双脏脏的军靴。 军靴带着泥水和血水,看起来已经穿了很久,靴尖很硬,看上去像是一种武器,用来防身肯定不错。靴跟也比较厚比较高,但是看上去很稳。 那个女兵很快捆好了我的双腿,然后把我按跪倒在地,脱靴子的那个女兵此时已经将军靴脱下,露出了白白的印着一只老鹰图案的棉袜。 棉袜很厚,能很好保护脚掌,但在激烈战斗后,难免捂出了很多脚汗,此时那双白袜,脚底和脚尖基本已经是汗水露露的。 我正要迟疑,那个女兵已经迅速将刚脱下来的一双棉袜堵到我的嘴边,看样子要塞到我的嘴里。 我自然是别过头去反抗,几次塞嘴不成,一旁站着的女兵走到我面前,抬起一只脚忽然狠狠踢在我的裆部! 靴尖猛一下的刺来,一阵疼痛让我喊出声来,就在我张嘴同时,那双带着浓浓脚汗的棉袜已经完全塞进我的嘴里。接着另一名女兵就取出了胶带,将我的嘴巴贴的牢牢的。把我的疼痛的喊叫声化作胶带和棉袜后面的呜呜声。 我痛苦地躺在地上,咬紧牙关,嘴里传来的却是又咸又涩的脚汗味道和皮革味道,只能用鼻子急促呼吸着。 此时,坐着的女兵把光着的双脚忽然踩到了 以下为隐藏内容 我的脸上,又粘又湿的双脚,带着脚汗和战争后的气息,紧紧贴住我的脸,将臭味一点点输入我的呼吸 ,脚底的死皮和茧子跟我的脸摩擦,带给我无尽屈辱。 想不到我一个堂堂营长,居然被两个女兵踩在脚下玩弄! 我正怒目而视,另一名女兵好像热了,就摘掉了帽子,露出了柔顺的秀发和漂亮的马尾。当我正望着她姣好的脸庞时,她忽然双脚踩到了我的身上! 硬硬的军靴,用力踩踏着我的胸膛,让我感到窒息,而每次窒息后的呼吸,都不得不去拼命嗅坐着的那位女兵的臭脚。而她们两个好像很开心的样子,都发出阵阵铜铃一样的笑声。 踩踏我的那位女兵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她时而双脚踩踏胸膛,时而又分开腿,一只脚狠命踩我的**,另一只脚踩我的胳膊,虽然我出身军校,有过很多训练,但也经不住她这一顿折腾,只感觉肋骨要断,呼吸要断,**疼痛,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呼吸也逐渐变得麻木,嘴里的棉袜上的脚汗已经被吸干了。 就在此时,两个女兵却忽然停了下来,她们把我从地上拖起来,解开了我双手双脚的绳子,然后撕开胶带,把那双被我吃干的臭棉袜狠狠拔了出来。 我却只能躺在地上,呻吟着。 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呦,还是营长呢,连我这小小的初审都受不了嘛?”蔡瑶已经换好了衣服,从更衣室走过来。 我朦胧眼神看到,蔡瑶梳了一个整齐的马尾,长的可以及腰,涂了口红化了妆,换了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将她全身的线条完美呈现出来,一双10cm的高跟鞋,和露出的一点点黑色的丝袜。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眼罩。 这一身衣服加上她高冷的眼神,在我仰望之下,竟有一点点女王的感觉,我心底那一阵压抑已久的欲望忽然要喷薄而出。 蔡瑶摆了摆手,让两位女兵出去,然后她自己走过来坐在椅子上。 “怎么样,初审完事了,我看你也有点吃不消,本来还想好好招待一下老朋友,我看还是算了吧,来告诉我,你们的大本营到底在哪,还有多少军队?” 这一句话忽然让我惊醒,这一切并不是简单要复仇,还有要套问我军事机密! 或许这初审只是给我下马威,后面还有无尽的折磨等着我,蔡瑶想用这样的方法让我供出我们的情报!我想的太简单了,而且刚才那种欲望也一下子被击散。 “别……别废话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哈哈。”蔡瑶摇着眼罩道,“一个小小的初审你都受不了,后面还有多少你知道吗?”说完她拉开了身后的帘子。 后面的情形让我大吃一惊,有三个男人被捆绑在后面,其中一个被手脚分开捆在凳子腿上,脸部朝上被做成了凳子,一个被捆绑跪在一排倒放着的军靴上,上身固定在木桩上,头被拉起,嘴里插入一个漏斗,而此时正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兵将一大杯黄色液体倒进漏斗里,最后一个眼睛被蒙着,嘴巴紧紧咬住一只军靴的靴尖,靴子上一根绳子控制着一把闸刀,闸刀下面则是他跪着被另一根绳子紧紧绑住而拉长的**! 我已经瞠目结舌,蔡瑶道:“怎么样,这些花样你要不要都试一下呢?”说着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然后坐在我胸膛上,将眼罩慢慢盖在我的眼睛上。蔡瑶给我展示了她白袜娘子军狠烈的审问方式之后,我深深感到这个女人的可怕。 而对于我来说,初审已经让我心理防线有些崩溃,不知道接下来,复仇和审问加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在给我注射一针药剂之后,我渐渐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时,我看到眼前走来走去的女兵们,她们都身穿绿色的军装,绿色的裤子,和统一的军靴,军装已经换成新的,但军靴还沾着泥水,就像初审时的那两个女兵一样,她们从前线下来,是不换军靴和白袜的。我动了动四肢,发现已经被紧紧捆在一个十字架上,我的双腿呈跪姿,从脚后跟到大腿根部全部被麻绳捆在柱子上动弹不得。 我看了看四周,旁边一个唯一身穿白色衣服护士一样的女兵对旁边人说:“告诉蔡长官,他醒了。” 不一会,蔡瑶就扎着马尾辫身穿皮衣皮裤和一双尖头高跟鞋出现在我面前。 她抬起脚尖,用高跟鞋顶起我的下巴,我能看到她脚上的一双黑色丝袜。“怎么样,你现在说出机密还来得及,省的我下面的刑罚会让你受不了。”蔡瑶笑着说。 “哼,想不到你是如此心肠狠毒的女人,我真的没想到。” “说我心肠狠毒?我从学生时期就被大家嘲笑,被老师赶回家的时候你们没有人为我说清,现在还说我狠毒?” “莫多说,手段都使出来吧。”我咬了咬牙。身为营长的我不能屈服。 蔡瑶诡异笑道:“正好我要把当初的账都还给你。”说完,她抬起高跟鞋对着我肚子就是一脚。 黑色高跟鞋脚尖正戳在我的肚子上,顿时我觉得五脏六腑都换了个位置。 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 蔡瑶坐在前面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一只脚高高抬起到我的嘴边,轻蔑道:“你看我的脚美不美?” 我歪过头去哼了一声。 就在哼字还没说完的时候,忽然脑袋被人拧了一下,原来我身后一直站着一位女兵,身穿一身黑色制服,黑色的运动鞋,当然露出的一截袜子还是白色的,她在我刚歪过头去的时候快速将我脑袋又搬了回来。我现在又正对着蔡瑶的脚。 “美不美呀?你倒是好好看看,我记得上学的时候我问你,你觉得我的脚美吗,你说我的脚太大了,还嫌我不爱洗脚,是嘛?”蔡瑶轻笑道。 “人若心丑,何处为美?”我瞥眼道。 “好啊,你觉得我的脚不美,那刚好让你给我变美一点,你看我鞋子还是上周参加晚宴的时候跳舞穿的,都没时间洗一洗,要不你先帮我弄干净啊?”说着高跟鞋的脚尖就要伸进我嘴里。 我闭住嘴巴,脑袋已经歪不过去。此时,那个女兵紧紧握着我脑袋的手忽然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抓住下巴两边一拽,我的嘴巴就“啊”一声张开了。而且她力气很大,我根本闭不上。 蔡瑶哈哈一笑:“原来你嘴巴这么大啊,来看好了,让我慢慢伸进去,你不是说我脚大吗?看看能进去多少。” 说着蔡瑶就把穿着的高跟鞋鞋尖一点点慢慢伸进我长大的嘴巴里。鞋底跟我的舌头紧密接触者,我感觉高跟鞋已经到了我的嗓子眼。 “大半个脚已经插进去了,看来我的脚也不大啊,下面就这样给我弄干净鞋子吧。”说着,蔡瑶拿起旁边的杂志悠闲看了起来。 一旁的女兵拿了一个类似夹子的东西,将我的脖子、脑袋紧紧固定住,使得我不能摇头,嘴巴只能一直含着蔡瑶的高跟鞋,喉咙传来干涩,也无可奈何。 就这样坚持了二十分钟,蔡瑶换了另外一只脚。 一个小时后,蔡瑶收起了脚丫,对我说:“感觉如何,我这跳了一晚上舞的高跟鞋蛮好吃的吧?嘻嘻。” 我喉咙已经干涩地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女兵忽然扳开我的嘴巴,将一大杯淡黄色液体灌进我嘴里。 “怎么样,现在好多了吧,脚丫吃多了可是会渴的。” “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一股怪味从我嘴里传来。 “那个啊,大部分是水,但是加了一点点调味品。”蔡瑶笑道。 “什么?什么调味品!” “你看我们刚才的小护士不是一直守着你累了嘛,刚才去了个洗手间,顺便给你加了点佐料。”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感觉一阵恶心。 “放心,刚开始浓度很低的,只有10%。”蔡瑶笑着说。 旁边的护士妹子已经羞红了脸颊,看起来她好像并不像其余的女兵。 我刚要发怒,嘴巴又被打开,这次伸进来的,是蔡瑶的黑丝袜脚。 蔡瑶把刚才的高跟鞋戴在我的头上,丝袜脚在我嘴里搅来搅去。黑色的丝袜散发着她女人的味道,和好久没有洗过的臭味,丝滑的感觉让我甚至有些情不自禁。 “我很少会穿丝袜审问犯人,你是第一个,这是给你的特权,你要知道,棉袜伸进去可要比丝袜难受多了。我这黑色丝袜也是上周参加宴会穿的,虽然没洗过,但是材质好,味道十足,也很顺滑,不想棉袜那样干干涩涩的,看我对你多好,你可要快点说出来啊。”蔡瑶道。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又是一个小时的折磨,然后又是一杯特制的黄色液体。 “这次是20%的浓度了哦。”蔡瑶对旁边小护士道。 小护士低下了头,咬着嘴唇嗯了一声。 这时旁边女兵对蔡瑶道:“长官,有前线情报,请您去情报室。” 蔡瑶道:“好,马上到。”转身对小护士道:“把他关好,饭后接着审问。” 蔡瑶和周围女兵都出去了,只剩下满脸通红的小护士。 我跪在她面前,抬起头道:“喂,有什么招,赶紧使出来。老子还觉得痒痒呢。” 小护士咬了咬嘴唇,小声对我说:“你是前进营的刘营长呀?” 我迟疑了一下,“怎么,你们不知道吗?” “不是,刘营长,其实我不是她们队伍的,我是被她们强行抓来的,我原来是省立医院的护士……” “那有何干?” “我家人都在她们手里,所以我只能给她们干活,帮她们做一些医疗或者……嗯……审问的事情……” 我不说话。 “那个……所以我刚才的事情……都是不得已的……那个……你喝的那个其实是我的……” “我知道了。”我不去看她,但心里已经开始痛恨战争的苦难。 或许这个小护士只是个无辜的人,被无情的战争,所摧残而调零。 “我不能跟你说了,我还有事情要去做……” “那你去吧。” “可……可是……” “怎么了?” “可是我还要……把你关起来……” “那就来吧。” “嗯……那就,对不起了……”说着,小护士坐在椅子上,开始脱鞋子。 她穿了一双医疗用的鞋子,白色便鞋,里面是一双白袜的棉袜,很厚。她脱下便鞋,看了看我,又咬了咬嘴唇,脱下了那双白色的棉袜,然后用手团了一下。 “那个……我得把这个……塞到你嘴里……”小护士说完就把头扭到一旁。 “来吧。”我对着她说。 “嗯……”小护士把白袜团送到我嘴边,我配合地长大嘴巴,让她轻松把刚脱下来的那双白袜全部塞进我嘴里。棉袜看起来很干净,但是味道却很重,袜子团在一起,但臭味还是弥漫了出来,袜子上的汗也迅速跟我唾液混在一起。我能感觉到她很贴心的把袜子翻了过来,还尽量让袜尖包在里面,但臭味还是很快通过我的呼吸和唾液充满我的口腔。 看到我咳嗽了几声,小护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这双袜子我也穿了好久了……她们说不让我换,要一直穿着,一周才能换一双,而且不能洗……这一双刚好一周了,可能很臭吧?” 我强忍着,摇了摇头。 小护士又撕下一块医用胶布,将我嘴巴外面封住。“嗯……然后还得这样封住,还得……还得闻鞋子……” 说完,小护士在她脱下的便鞋两边贴了胶带,将那双臭便鞋倒扣在我的鼻子上,贴住。 “她们说,封住嘴巴就不能用嘴巴呼吸了,就能专心闻鞋子……”小护士说,“那个,这鞋子还好吧,我今天刚换的……” 的确,虽然不得不闻鞋子,但这双鞋子味道没有太大,只有一点残留的臭袜子味道。 我点了点头。 小护士又用纱布将我的眼睛蒙住,把我绳子解开。 我想过逃跑,但我想如果这时候我跑了,小护士肯定被她们折磨死,于是我还是忍住,静观其变。 我又很配合的被小护士拿绳子重新绑了一遍,这次是反绑。小护士没下狠手,捆没那么紧,虽然我还是挣脱不开。 小护士又道:“那个,你还得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我要……踢你……” 说完,小护士抬起光着的一只小脚丫,对着我裆部就是一脚。 我骤然倒地,紧促呼吸着。仿佛听到了小护士啊的一声。 “姐姐,捆好了,你们……把他关起来。”小护士道。 耳边传来两个急促的脚步声。军靴在监狱被关着的时间是难熬的,我被双手反绑着倒吊在一个十字架上,眼睛也被蒙上了,鼻子上闻着那个小护士的鞋子,气味淡淡的很好闻。嘴里却被她那双厚厚的棉袜塞满,臭味已经几乎完全融入我的唾液,但倒着的我却很难吞下。 我看不到周围的场景,只能听到旁边支支吾吾的其他犯人的呻吟声,估计他们也跟我一样嘴巴被塞进了哪个女人的臭棉袜吧。 我不知道那位小护士命运如何。有点担心她,毕竟她还是无辜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脚步声,两个女兵将我解下来,拖了出去。 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蔡瑶。 “把他捆在凳子上。”蔡瑶一声令下,我就被紧紧平躺着捆在了一张凳子上。 我鼻子上的鞋子被解了下来,我呼吸到了久违的空气。嘴巴也被打开,臭棉袜使劲拽了出来,然后又是一杯液体,这次的骚味更加浓烈。 “哈哈,这次不是40%,而是60%了,刘营长,因为你的嘴硬已经让我有些不耐烦了。”蔡瑶笑着说,“哦,对了,还是那个小护士的,保证没有换口味,哈哈。想喝我的吗?” 我刚被迫吞下那口半尿液半水的液体,又一双新出炉的带着浓烈脚汗的臭棉袜塞进了嘴里,这次不知道是哪个女兵刚脱下来的臭袜子。 我的嘴巴被胶带封住之后,蔡瑶说:“那个小护士貌似对你有些动情啊,居然把她的来历告诉了你,哈哈,看来刘大营长魅力不减当年,还是这么讨妹子们喜欢。不过,她将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了。把她带进来!” 我什么都看不到,但我忽然感觉自己想小便,毕竟喝了那么多的液体,还没有去过厕所。 然后我听到了小护士支支吾吾的声音,想来嘴巴也被堵上了。可怜的小护士,只不过多了几句嘴。 “刘营长,本来我这几天要好好对待你的,我这双脚已经痒痒很久了,它很想你。但是现在前方战线紧急,我不得不上阵,所以这几天你要跟这个小护士一起过过了。把她带过去。” 我听到小护士被推到了我身边,一阵推搡声音。 然后我觉得我的嘴巴胶带被打了个孔,插进了一支管子。然后慢慢地,我感觉有一个人坐了上来,而且这个人准确无误地叉开双腿,坐在了我的脸上! 我瞬间觉得呼吸困难,她双腿却夹紧了我的头,我能感觉到她裆部温润的内裤紧紧贴住我的鼻孔,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温暖而湿润。然后那个人就平躺在了我的身上,好像脑袋贴着我的大腿。 然后我感觉我的**也被套上了一个类似瓶子的东西,我的尿意实在忍受不住,就排了出来。 顿时世界安静了,我也感觉很舒服,但只觉得我身上的人身子在剧烈颤抖着。 忽然听到蔡瑶哈哈大笑:“解开他的眼睛。” 我睁开眼睛,忽然看到一个女人分开双腿坐在我脸上。我转过头去,看到旁边镜子里,躺在我身上的人,正是那个小护士。 此刻她全身被麻绳捆绑住,双腿在夹住我头之后,也在脚踝绑住。 眼睛被丝袜蒙着,鼻子上缠绕着一圈棉袜,棉袜有一只老鹰的标志,看来又是哪个女兵刚脱下来的。 更可怕的是,她的嘴巴里插着一只管子,而管子的末端,正是我的**! 也就是说,我刚才的尿…… 我顿时一阵怒火。 “哈哈,怎么样,这就是背叛我的代价,这个小护士我就送给你了,她会陪着你的。” 此时我看到我的嘴巴里的管子,末端被插进一大桶黄色液体里。 蔡瑶敲了敲那桶液体,“这些都是小护士的杰作,接下来这几天,你会尝到80%浓度的这一整桶,慢慢喝吧,等你喝完了,我就战胜归来了。那时候,我会让你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女王。哈哈……” 说着,蔡瑶命令女兵重新蒙了我的双眼,关上了房门。我要想办法逃出去。( c$ F3 T, r+ j: c' s   我想起被捆绑闻臭袜,还骑在我脸上的小护士,心里就有着说不出的愤怒感。# |& }/ Y2 X( S0 t4 t% i' l$ I D5 _3 z   所幸我在军校的学习没有白费,那几个女兵紧紧捆绑我的双手时,我有意识地我攥起了几个手指,这样等我拼命把手指头伸开之后,捆绑手的绳子就很轻松地松开了。( h$ @: m) }- b- h9 J6 {( Y   我赶紧把被折磨奄奄一息的小护士也解开。   小护士脸色苍白,双腿还在颤抖。   我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牵起她冰冷的手,从这个牢房逃了出去。   我尽可能轻声行动,一路上发现,这集中营里,女兵并不是特别多,倒是被关押的犯人不少。6 P/ p/ c, |' a2 Q1 T   果然趁现在逃走是最好的时机。 - R4 s4 s: l4 M# S4 I; A   小护士颤抖的双手告诉我,她已经坚持不住了,于是我们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藏了起来。   小护士轻声道:“谢谢你……”- y* ~6 a2 V) [/ V4 S# c% w   “别多说了,是我害了你。” 8 a0 A/ Q4 q- \& c3 v   “没有,是我不好,对了,你逃出去之后,能不能带我去你的部队?” 以下为隐藏内容 “我……”看着她可怜的眼神,我只好点点头。   “刘大哥,你的部队是不是很厉害啊……你一定是中了诡计,才被抓住的吧。” 6 {2 O5 l) H: b   我心里被提醒了一下:诡计,莫非……队伍里有内奸! 6 q2 [6 f; L4 \6 Y( r0 p   “唉……”   “刘大哥,你队伍没有支援的吗?” % f/ ?( t9 D# \   “唉,本来是等待救援的,救援队伍有三支,东西南都有,每个队伍差不多几千人,如果救援及时的话……” + L6 }- l; U6 z   说完这些,我忽然感觉不太对劲。好像自己说的有点多了。8 E" }& F( A' R- z/ t9 U , I6 ?% G) r. k! L J   “原来你们的支援队伍,是这样部署的啊……”小护士忽然嘴角有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忽然抓起她的手,“你!”' r% n# b4 l* p- C5 e   此时忽然周围火光亮起,一排穿着整齐的女兵齐刷刷亮相。( p% X- p7 }: ^ + _/ n) s9 X$ j' u& x: U   “哈哈,看来刘营长果然还是难过美人关啊。”. w( |8 o- B2 \6 b$ E& W - T. _# S( [0 k/ J   蔡瑶!!!! D* K' A* @6 v8 Y   原来我中计了,小护士使用的是苦肉计!! / l x# x& o0 z- r# |   此时小护士已经迅速从身后拿出一个针管,向我的背部扎了下去。 5 @ ]# O$ X( s3 D4 ~. D   就在我怒目而视的时候,浑身突然无力,就看着两个女兵穿着军靴走过来,其中一个一脚把我踢翻在地,然后用靴底紧紧踩住我的头,另一个女兵骑在我背上,用手铐将我双手背剪锁住。 ' r' N3 [+ t- k5 ^" T% [   蔡瑶坐在一旁,慢慢脱下自己的靴子,露出一双白色脚底已经变黑的棉袜。9 y' E4 \& l0 J6 c   “哈哈,情报到手,刘营长,你可是为了红颜出卖了自己的队伍啊,就让我来帮你下地狱吧!”说完,旁边的女兵将我脸一捏,蔡瑶将刚脱下来脚底已经发黑的棉袜,一点点,慢慢地完全塞进我的嘴里,使劲压实。( }& [7 h; x$ |% ^9 Q& w   我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品尝这臭不可闻的棉袜。   蔡瑶又将光着的脚,使劲踩在我的脸上。1 p; D, H: I( R3 W7 f$ b   “看着我的脚,刘营长,你这样的行为,只配被我永远踩在脚底下,吃我的袜子,舔我的脚,哈哈!”% ~- o- R. R5 s , \; i D8 ~7 E   说完她一挥手,后面一排女兵都脱下靴子,轮流将臭棉袜踩在我的鼻子上和脸上,让我使劲嗅着。 : X7 f5 R9 @, j: i2 k, T   我只能任由她们折磨。2 V' v; q+ q+ N : Y" ]- D+ S8 U" a8 D, G) z   等到最后,小护士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她刚脱下的内裤,“刘大哥,我的小裤裤,赏给你!”说完,将内裤裆部准确对准我的鼻孔,套在我头上。' e6 T, r$ [( ]0 n; t. i * F i) t( Q) F/ ^   一阵腥臊味扑面而来。2 r1 n. p( ]4 n7 O' }   “刘大哥,人家为了配合你,裤裤都湿了,你可要好好闻闻哦。”小护士道。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被跪着绑在一根柱子上,脖子也紧紧勒住,嘴里塞着蔡瑶脚上扒下来的臭棉袜,已经让我喉咙十分干涩难忍。      我回想起经历过的事情,感觉自己十分失败,我竟然中了蔡瑶的美人计,放松了警惕,被一个小护士轻易得手!      而且我出卖了部队的情报,现在估计蔡瑶已经带着人马去剿灭我的援军了。我真的无脸面对我的战友,严重的挫败感加上被俘虏的屈辱,变成蔡瑶那双无比臭的棉袜,深深卖在我的咽喉里。7 d- P3 ^7 w4 z- l; f a* g      这时候我看到了面前坐着的,正是那个施展美人计的小护士。0 x: X. e' O" V! s2 l      她此刻还穿着护士的衣服,白色制服透露出一种不相称的单纯,长长的裤子看起来很宽松,脚上是一双平底的医用便鞋,里面穿着一双印着老鹰图案的白色棉袜,已经看到那双棉袜的袜筒轻微变黑。5 ^$ T9 K+ ?6 y _- i1 Q0 C5 i   + }0 J8 ^, z" R4 N! T   她看到我醒了,就抬起便鞋的脚尖将我的下巴抬起来看着她,笑着说:“怎么样,中了麻醉的感觉不错吧,好好睡了一觉呢。”   % U+ E, C- _1 P) I1 E0 ]* R   我压抑不住胸腔的怒火,但只能表达为我胸膛的起伏。   $ x) Z6 \7 K' w) g   小护士笑着说:“刘营长,多亏你陪我演完那出戏,为了奖赏你,长官把你赏给我,让我好好招待一下你,然后你很快就能见到你的战友们了。”   : M' Z' ^- S" C6 y   “对了,我叫李莹儿,不过以后你可不能这么叫我,你得叫我,女王大人。嘻嘻。”      我拼命摇着头,李莹儿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将我脖子的绳子一紧,然后用脚尖用力在我腹部踢了一脚,趁我疼痛的时候把我嘴里的臭棉袜一下子拔了出来。   ) @0 [& V7 y4 I v7 U   我久违的空气,我趁着这时间大口呼吸着,干咳了几声,然后对她说:“我已经沦落至此,不如你给我个痛快吧。”3 U7 c$ q/ O* [6 v2 q   / h, H1 w" e# n3 J   李莹儿笑着说:“就知道你会求死,你想要死,我就偏不让你死。你知道我们白袜娘子军的宗旨是什么吗?那就是让每一个俘虏都变成我们的奴隶,你们臭男人就该屈辱的活着,永远在我们白袜娘子军的脚下。”   0 {* d f' T. H3 t/ T0 K( T   说着,李莹儿拿出一支盛有绿色液体的试管,对我说:“这就是让你们臣服于我们的良药,喝下去保证让你享受到神仙般的滋味。嘻嘻。来张嘴~”' J- s2 `2 W. O) X" ]+ v& ^   4 x5 _ ^3 X; ]; @* c   我自然是闭住嘴巴,李莹儿忽然说:“对了,应该给你换个容器喝,喝酒都需要夜光杯,喝这么好的东西自然不能浪费。我得给你找个酒杯。”说完,她把自己左脚穿着的医用便鞋脱了下来。; J* B& a! e8 N/ \7 ^8 P6 `. O3 `$ f   ( Z' I6 l$ E- j! c   然后把那瓶绿色的液体,全部倒进便鞋里。“来吧,这鞋子可是我上个星期穿了一周的,给你做酒杯是最好的了,据说古代的时候文人也会用女人裹脚后穿的三寸金莲的鞋子做酒杯喝酒呢,我这个虽然不是三寸,但也算精致,来吧。”说完李莹儿将我的嘴巴一捏,然后端着她刚脱下来的鞋子,将鞋子里的液体一点点全部倒进我的嘴里。   4 e! q: F+ y* V. J; c9 ?   绿色液体发出一阵恶臭,带着李莹儿的脚汗味一下涌进我的喉咙,我禁不住大声咳嗽起来。2 c% ^1 l) P" k O; m   7 g( b3 ~; c6 l: G   然后我忽然感觉自己脑子有些模糊,仿佛身上绑着的绳子越来越紧,但我却感觉越来越舒服,好像喜欢上了这种束缚感。9 W8 w% [+ Z% ~      我看着光着一只脚的李莹儿,忽然感觉她面容娇好,好像并没有那么讨厌。, h# |+ V' P- s u1 M2 L      李莹儿笑着坐在了我跪着的面前,然后缓慢抬起她的左脚,她左脚穿着白色的棉袜,棉袜脚底已经开始发黑,袜尖部位尤其黑,她将穿着棉袜的脚伸了过来。“来,闻一闻我的棉袜,香不香。”李莹儿说。+ I0 W& f1 o9 D0 p' v0 ^# J   : s& ?4 I E! m# P, z   我感觉黑色袜尖越来越近了,一阵强烈的脚臭味扑面而来,看来李莹儿有好多这样的臭棉袜,这双比第一次她审问我的时候塞我嘴里的臭多了。但是我感觉奇怪的事情是这种味道让我感觉很期待,屈辱感战胜了我内心的仇恨和反抗,我不由自主的将鼻子向她伸来的臭棉袜凑了过去。 她的棉袜看来已经穿了很久,有一股酸菜的味道,但不知怎么让我感觉意乱神迷,难道是她给我喝的药…… 李莹儿还坐在我面前,边把棉袜脚最黑的地方使劲凑到我的鼻孔下,边说:“对,你看,慢慢你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这种做奴隶的感觉,也会熟悉我的味道。来,用力闻。” 李莹儿又把另一只光着的脚凑到我嘴边,用大拇指撬开我的嘴唇:“给我舔脚。” 我在棉袜味道的吸引下,慢慢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舔上了李莹儿光着的脚丫。 这是我第一次舔脚,她的脚上死皮很多,味道很苦,估计也是审讯了不少罪犯吧,这只脚肯定已经被舔过无数次,但我还是很卖力地舔着。李莹儿慢慢也开始呻吟,她说:“对,张开嘴,把我的脚含进去……” 我很听话地张开嘴巴,感觉她的脚很快就深入我的喉咙。她一下子把左脚的棉袜使劲捂在我的鼻子上,右脚却在我舌头下面蠕动。 不知过了多久,李莹儿离开了审讯室。把我带到了她的闺房,用麻绳将我手脚捆好,蒙住我的眼睛之后,让我跪在她床下面,自己出门去了。 我还沉浸在李莹儿的味道里,又过了好久才清醒。 我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不过我得想办法逃出去。可是手脚被捆的很紧,麻醉又没有完全失效,所幸嘴巴还是放开的,我听周围没有声音了,就开始挣扎着去想办法蹭掉我的眼罩。 很快我就碰到了一张桌子,我把眼睛凑上去开始往下蹭。 功夫不负,终于蹭掉了眼罩,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床很大,下面铺着丝绒地毯,墙上却挂着很多海报。 都是一些审讯奴隶的海报。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愧刘营长,自我逃脱术练得不错啊。” 是蔡瑶的声音!一个梦魇般的声音! 我转身,看到蔡瑶身穿黄色T恤和牛仔裤,还有一双凉鞋,脚上自然还穿着标志性的白袜。 身材姣好,可惜现在却是心肠恶毒。 “被你发现了,看来我到底是逃不出你的手心。” “你早该有如此觉悟。亲爱的,你享受的可是我们这里最高级的审讯,我都亲自出马了,你应该很舒服吧。” “我的兄弟们呢?” “你说呢?多亏了你的情报,一网打尽。现在李莹儿正在给他们洗脑呢。” “卑鄙!” “不要急,趁现在她在忙,让我陪你玩一会?看,这是什么?”说着,蔡瑶从兜里拿出一双白色棉袜。 “你要干什么?” “要你臣服。”说完,蔡瑶一把勒住我的脖子,把她手里的棉袜一团,捂在我的鼻子上。 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 但这味道…… 是李莹儿的味道。 “怎么样,这是李莹儿刚才脱给我的棉袜,你应该很熟悉吧,自从你喝了药之后,你闻到的第一个味道,你会臣服于它。来吧,做我的奴隶。” 我慢慢地又开始大脑变得空白,李莹儿的棉袜,熟悉的味道,让我不能自拔。很快那团棉袜就被塞进我的嘴里,我享受地咀嚼着,品尝着李莹儿的臭脚汗。蔡瑶慢慢把我推倒在地,然后双腿叉开在我的头上,慢慢坐了下来。 她的牛仔裤,紧实而有力地夹住我的脑袋,裆部紧紧抵住我的鼻孔。 “哈,你终于臣服在了我的屁股下面。好好享受我给你带来的惩罚吧。” 每一次被她窒息之后,我大口呼吸都是李莹儿棉袜的味道。 “啊!” 就在我被蔡瑶压制在屁股下面的时候,我听到她一声惨叫。 然后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蔡瑶晕倒在地上,旁边站着的,正是身穿白色护士服的李莹儿。 李莹儿走过来把我捆绑的绳索解开,看到我嘴里还塞着她脱下来的白色棉袜,不禁笑了起来。 “刘营长,你就这么念念不忘我的袜子吗?” 我长吁一口气,把袜子从嘴里拿出来扔在地上说:“呸呸呸,要不是为了跟你演这出戏,我才不会受这么大的屈辱。” “真的吗?刘营长,你真的以为这是一出戏?”李莹儿笑着说。 我来不及想这么多,看着躺在地上的蔡瑶说:“她怎么办?外面的兄弟们,都怎么样了?” “有我这个五星卧底,你还不放心?兄弟们正在收缴娘子军们呢,这帮婊子,也该让他们受点教训了。” “嗯,要不是采用主动上套的方式,还真是拿不下这支白袜娘子军,她们洗脑的功夫,可真让人害怕。” 李莹儿从腰间取下麻绳,把蔡瑶的双手反剪起来,紧紧捆住,然后把双脚捆住之后,熟练的拉倒背后与双手捆在一起。 “刘营长,要不要替你出出气?”李莹儿带着一脸阴险的笑容说。 噩梦终于醒了。 我看着一个个被五花大绑,堵住嘴巴的娘子军们,在我营的押送下,从这个令人生畏的集中营慢慢走出去,远方的太阳高高挂在天上。 我好像很久没有看到过太阳了。 据李莹儿跟我说,为了让这些娘子军们受点屈辱,她们的嘴巴里塞的都是自己脚上刚脱下来的白棉袜。 想必她们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不知道李莹儿跟蔡瑶怎么样了。 蔡瑶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不到一丝光明,因为眼睛被蒙住了。 “放开我,我的姐妹们呢?快来救我!” “不要喊了。”李莹儿的声音传来。 “李莹儿!是不是你!我就知道你有问题!”蔡瑶大声喊着。 很快她的嘴巴就被塞进了一团东西。 蔡瑶顿时感觉嘴巴里一股咸咸涩涩的味道。 “怎么样?蔡小姐,这可是我刚脱下来的内裤,你身为一个女人,还没有品尝过女人内裤的滋味吧?”李莹儿笑着,把内裤完全塞入蔡瑶的喉咙,然后外面用一双丝袜勒住。 蔡瑶的怨骂声,全部被李莹儿的内裤给堵了回去。 “刘营长这段时间,被你折磨得够呛,我得替他出出气,对了,好像听说之前你们还是恋人,哈哈,看你现在的表现,当时也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蔡瑶呜呜的叫着,但无济于事。 她忽然感觉鼻子呼吸起来,有一股酸臭的味道,她立马把头转开,但一只有力的手立马把她的头扳了过来。 “来,闻一闻我脚的味道吧。我今天东奔西跑的,可算是累死了,你老让别人闻你的臭脚,今天也来闻闻我的脚香不香?”李莹儿把脚使劲贴在蔡瑶的鼻孔下面,她另一只手紧紧捂住蔡瑶的嘴巴,直到听到蔡瑶在她脚下急促的呼吸声。 “别着急,我有一天的时间陪你。哈哈哈哈……” 我走过审讯室,听到这些对话,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三天后,办公室。 蔡瑶已经被押送到最高审讯所去了,听说李莹儿折磨了她一天,蔡瑶被拉出来的时候,已经跟一滩烂泥一样了。 李莹儿被安排为我的参谋。 李莹儿端着刚泡好的茶,走到我面前。 我看到她的马尾,更长更美了,娇小的脸庞也越发的俊俏。 “刘哥,歇会喝点茶吧。” “嗯。”我接过茶来,品了一口。 “嗯?这味道好像很熟悉啊。不过我很喜欢,这是什么茶?” “这是,情人茶。嘻嘻。”李莹儿笑着说。 “好名字。”我一饮而尽。 但我忽然想起了这一幕,有点什么不对劲。 然后我就看到李莹儿坐在了我的办公桌了,把一只穿着军靴的脚踏在桌子上,开始解靴带。 我眼前一阵眩晕,只感觉身体飘飘的,李莹儿很快解开了军靴,她把我的头,按在她的靴口。 一阵熟悉的味道袭来。 熟悉的味道。 这是李莹儿的脚上的味道,我忽然意识到,虽然为了捣毁白袜娘子军,我们上演了一出苦肉计,但李莹儿对我下的药,却是真的! 我真的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对李莹儿的味道痴迷起来。 以下为隐藏内容 李莹儿把我的头死死按在她脱下的军靴口里,靴子里她脚上的味道很浓烈,涌入我的鼻孔,我贪婪的呼吸着。 李莹儿笑着说:“刘哥,或许你没想到我会真的给你下了药,这一切都是因为……因为我喜欢上了你。我想拥有你。” 我的脑海残存的一丝丝清醒,其实我对李莹儿也有一点心动,尤其是她穿护士服的时候,看起来是那么清纯,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居然能打入那么残酷的敌人内部,也的确让我钦佩。 但她用这样的方式来对我,是为何呢?原本可以好好跟我说的。 李莹儿把我的头扶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睛说:“刘哥,我知道我出身卑微,或许你看不上我,所以为了接近你,我才出此下策,我只希望……能多陪你一会,哪怕就一会,也让我心满意足了。” “或许这次之后,你就再也不想见我了,但……但我也没有什么怨言……原谅我的自私,刘哥。” 李莹儿说着,抬起了她穿着棉袜的脚。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 我看了看周围,好像是在一家附近的宾馆里,我不知道李莹儿是怎么把我带到这里的。 我刚要起身,就见身穿一身粉色睡衣的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水打湿的秀发披在肩上,李莹儿微笑着,粉色睡衣贴在身上,凸显出完美的曲线。 我看呆了。 身为军人的我,接触的女人的确不多。 “莹儿……” 李莹儿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微笑,她爬到床上来,用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在我的额头亲吻了一下。 “我……” 李莹儿还是不说话。 她把我推倒在床上,眼睛对着我的眼睛,然后她的右手拿出一团东西,轻轻捂住我的口鼻。 一阵熟悉的酸臭味袭来,那团东西正是李莹儿那会迷倒我的时候,脚上穿着的棉袜。 我大口呼吸着对我来说刺激性很强的气味,然后不自觉的张开口,想把棉袜吃进嘴里。 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李莹儿用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身体,然后骑在我的背上,用一根裙带把我的双手紧紧捆住。 接着李莹儿取出一双丝袜,把我的双脚也捆住。 我迷离的眼神,死死钉在她那双洁白无瑕的脚丫上。 刚刚擦干的脚丫,勾勒出令人神魂颠倒的线条,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发出淡淡粉色。 李莹儿双手抱着肩膀,然后把一只脚向手脚捆绑,趴在床上的我的嘴边伸过来。 我的双手双脚被柔软的丝织物紧紧捆住,趴在床上,此刻我正伸出舌头,舔舐着一个女人的脚趾。 这个女人,是我新的参谋,李莹儿。 只有二十岁的她,无论是身材,样貌,还是军事能力,都远远超过旁人。 拥有这样一个女孩,应该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吧。 但我却不知道,这次以后,还会不会再与她相见。 相处的一分一秒开始变得珍惜起来,我的舌尖滑过她的脚趾,趾缝,在我舌尖只有淡淡的香味。 李莹儿闭着双眼,身体开始有点发烫了。 她忽然用 另外一只脚勾住我的后脑,被我舔舐的脚用力插进我的嘴里,插得很深很深,以至于我的整个嘴巴都被她的小脚塞满。 我的舌头被她的脚底压在下面,我能感觉到她脚底因为长期行走而生出的茧子。 “舔……”李莹儿的嘴间吐出一个字。 我的嘴吃力的舔舐着她的脚。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莹儿把她的脚拿了出去,然后她拿起地上脱下来的军靴,再次扣在我的口鼻上。 李莹儿是生怕我清醒过来,会为眼前这一幕而生气吗? 可惜她不知道,药效已经有点过了,因为其实作为一个军人,意志力当然受过严峻的考验,不然我也不会轻易上演苦肉计。 于是想着这个单纯的女孩,我配合的呼吸着她靴子里的臭味,虽然此刻对我来说,她身体的诱惑力远远大于这靴子的臭味,但我还是忍住了。 只是李莹儿让我闻靴子的时间有点久了,我感觉自己有点要缺氧了。 李莹儿拿开军靴,然后把我的身体扳了过来,接着双腿在我的脸上叉开,慢慢的坐了下来。 我看到她粉色的内裤的裤底,离我的鼻子越来越近了,独特的女孩的体味让我此刻感觉无比兴奋,我甚至忍不住伸出舌头…… 李莹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脸上一红,手里拿过那团脱下的棉袜,一下子塞进我的嘴里。 酸臭的棉袜的味道从我的嘴里蔓延开来,把刚才让我神魂颠倒的体味全部赶走,唾液变得咸咸涩涩的,我有点想把棉袜吐出来,可惜李莹儿已经完全坐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口鼻完全被她丰满的臀部包住,就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我感觉到李莹儿的双手,在对我的**做着什么。 口里的酸臭,接近窒息的呼吸,加上李莹儿的手,让我的身体也变得无比燥热起来,一股力量就要从我的体内喷出。 我双手双脚挣扎着,可惜被紧紧捆住。 就在此时,我的**忽然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扎住,那股力量再也无法喷出。 李莹儿从我的脸上起来,我大口呼吸着空气,脸已经通红。 她把我嘴里的棉袜掏出来,棉袜已经完全湿透。接着,她慢慢褪下了粉色的内裤。 就在我要看到她身体最神秘的地方的时候,李莹儿把内裤盖在了我的眼睛上。 世界变成一片粉色,内裤的香味向我的鼻孔蔓延,我忽然感觉李莹儿又坐在了我的脸上,不过这次应该是面对我坐的。 湿热的一片圣土,开始慢慢贴在我的鼻子上,我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屁眼。 李莹儿开始呻吟起来,她的身体开始前后运动,以让那片神秘森林与我的口鼻进行完全的接触和摩擦。 我的舌头不断游走在沟壑里,然后渐渐变成一条小河一样,河水蔓延进我的口鼻,开始让我有些窒息,就在这时,我的**忽然被解开,一股力量从我身体喷薄而出。 然后我就昏睡了过去。 清晨。 我渐渐醒来,闻到一股熟悉的酸臭味,我发现自己全身都被麻绳紧紧捆住,从肩膀到脚趾,我的嘴里被塞进了带有李莹儿**气味的内裤,外面被胶带死死缠住,使得嘴巴不能呼吸,鼻子上扣着她的军靴,军靴被鞋带完美捆绑在我得脸上防止脱落,也防止我可以呼吸到军靴以外的空气。 我挣扎着,忽然看到旁边墙上写着几个字: “走了,勿念,昨晚必铭记于心,亦当保密,后会无期,爱你。” 从此以后,我好久都没有见到李莹儿。 或许从白袜娘子军被收缴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该结束了吧。 蔡瑶因为是头号罪首,被最高审判为死刑。 刑场上,我第一次见到她被五花大绑的样子,她眼睛被蒙着。 她腰杆挺的很直,好像对这一切,丝毫没有害怕和后悔。 然后我就看到后面一个站着的女兵,脱下了穿着的鞋子,把袜子脱下来,塞进蔡瑶的嘴里。 带着自己曾经给别人带来的屈辱而死,或许是对她最好的惩罚了吧。 她没有吐出嘴里的袜子,一直到脑门被子弹打穿。 我忽然感觉到,白袜娘子军虽然恶贯满盈,但她们的意志力和凝聚力,却是我们最可怕的对手,也或许是我们最应该学习的地方。 太阳再次升起,不知道世上还会不会有另外一只娘子军呢?